抑制剂的可持续发展vs一夜情那样翻脸不认兔(8 / 9)
话音落,他走上前来。
阮菟已经褪下底裤,半跪在被绑的动弹不得的小狼身上,穴足够湿润,蚌肉淋漓、蜜液欲滴,但是显然水还是不够多。
她需要有人帮帮忙,揉一揉她的小阴蒂。
一只白皙瘦削的手从她的胯骨向下延伸,手背上隐约的青筋攀援小臂,指节微动,两指探入饱满的小鼓包,另一只手则安抚般支撑着她的后背。
谢栩的指尖灵活地分开肉缝。
只要低头,就能看见那干净、修长的手指是如何轻拢慢捻,嵌在阴唇之间的阴蒂就像一颗滑腻的玉珠,在他指腹的挑逗下逐渐肿大起来。
指尖在敏感处不停地打转。
“呜……”阮菟溢出微弱的呻吟。
小逼对准随也的脸,他挣扎地睁开眼,引入眼帘就是小兔子被肆意玩弄着的穴。
他浑身的肌肉因为长时间的绑缚而绷紧、抽搐,被藤蔓牢牢困住四肢,动弹不得。
肥美的兔子就在咫尺之间。
本能在咆哮着想要捕食,每一寸肌肉都在叫嚣着暴起,恨不得一口撕碎那只兔子充饥,但仅剩的理智还在坚守着最后一道防线。
随也喘息着,努力控制着喷薄欲出的欲念。
手指揉捏阴蒂的速度越来越快,阮菟半跪的双腿开始打颤,腿根绷得紧,底下的淫水越流越欢。
穴口收缩,终于流出一滴晶莹的水。
滚烫的,滴在随也的眉心中央。
正中十环。
肿大的阴蒂被揉的又润又红,紧接着,谢栩改用大拇指按压,一根手指猝不及防插入了紧致的小穴,阮菟下意识夹紧他的手,呜呜一声,感受他手指浸入甬道的快感。
这一切尽在随也的眼下发生。
那只手指在幼嫩的穴口进进出出,先是浅浅抽插,然后是整根手指没入,屈指扣弄着肉壁的敏感点,带出她穴中丰沛盈盈的蜜汁,越来越多,泄个不停似的滴在他的脸上。
像洗了个脸。
可偏偏,随也不受控制地,狗一样如饥似渴地张着嘴,像是等待着她的赏赐,乞求她再施舍点甘霖。
“呜呜,不行了……要尿了……”
小兔子被毒蛇指奸到高潮了。
那张小逼穴口翕张,一股透明液体喷射而出,淅淅沥沥的淫水喷出来,进了随也的口腔,整个口腔弥漫着她体液的骚甜。
“宝宝,”谢栩摸索阮菟的肩头,示意她往下坐,“让狗狗给你的小逼舔舔干净,一滴都不能浪费了。”
湿嫩的小逼压在随也脸上。
荒原孤狼此刻像极了狗,卷舌顺着肉缝往上舔去,硬挺的鼻头蹭在主人的小阴蒂,刚刚潮吹过的小穴,很快又流出许多香甜的蜜水了。
带了气力吸吮,将那整片颤抖的逼肉都要含在嘴里。
那缠人的小逼使劲流水,她的腿夹得死紧,嘴中还念叨着,嗓音婉转甜媚。
“小狗,你喝慢点……舔的好舒服啊……”
喝完淫水的小狼逐渐平静下来。
安静躺着的模样像等待公主真爱之吻的睡美男。阮菟想了想,从随身空间拿出一条黑色橡皮筋,坠着粉色小兔子塑料挂坠。
阮钊以前用小兔子皮筋给她绑过头发。
此刻她想到了别的用处。
“想做什么?小兔子。”
随也有气无力地抬起头,涨红的脸犹如敷上一层粉黛,唇角还沾着她晶亮的淫液,睨着她的眼神却冷傲的不可侵犯。
可惜了,虚弱的小狼,连兔子都能来欺负一下。
“玩你。”阮菟一本正经道。
随也眯起眼睛,看着身上的小兔子挪动屁股,跨坐在他腰身,呼吸急促,仿佛有些迫不及待,扯着他的裤腰带就开始往下脱。
再联想到她手中的皮筋。
“靠……谢栩,帮我把她从我身上扒下来!”随也脸黑了。
见状谢栩哼了声,跟没看见似的,转头去副驾驶去找商星。
粉嫩充血的肉棒暴露在空气中。
扒完小狼的裤子,阮菟就拿手中的皮筋在他直挺挺的肉棒上绕了两匝,原本还想缠第三匝,但那根勃起巨根的根部已经勒出红痕。
阴茎包皮被卡在冠状沟处。
歪打正着的自制锁精环,阮菟只是单纯的不想让小狼那么轻松地射出来而已。
随也的眼神愈发幽黑干涸。
“阮菟……”
他只是低低喊她的名字,至于那些意味深长的警告却戛然而止。
阮菟无视他话语中的危险意味。
软白无骨的小手扶着他的阴茎,小屁股抬起来,用逼蹭着圆润硕大的龟头,一点点挤进去,却只卡在逼口不继续深入。
“随也,我要强奸你。”
她一板一眼说得字正腔圆,阮钊听了,都得夸一句自己普通话教得真好,只是这些淫词浪语,都不知道从哪里学的。
“呃……”皮筋勒住最原始的欲望,而最致命的诱惑却仅仅给了一点甜头,龟头浸泡在甜腻的淫水里便欲求不满起来,只想钻进去破开她的逼肉,狠狠操进去。
操的她在胯下骚叫、求饶。
可眼下却像是被柔弱的小兔子扼住咽喉。
小兔子还嚣张极了,“随也,你快求我,求我操你的大肉棒。”
说着,还收紧小逼夹住他的龟头。
流不尽的淫水不断从粗壮茎身挂下来。
冷汗很快就在随也的额头和鼻尖汇聚,又沿着面颊滑落,带着几分咬牙切齿,手指收紧握拳,他抬眉冷冷掀开眼帘,用挑衅十足的眼神直勾勾盯着她。
“小兔子,我真的会操烂你!”
阮菟还嘚瑟地拿龟头蹭逼,舒服地小声哼哼,全然不察危险已经悄然逼近。
“啊!!!……”
重重啪的一下,随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挣开了谢栩的藤蔓束缚,抓着小兔子肥腻的屁股,狠狠往自己跨上撞。
整根捣进最软烂的深处。
阴茎根部的皮筋,小兔子水晶挂坠磨在敏感的阴蒂上,随着挂坠嵌入逼缝里变成钝痛的爽感。
“呜……”
随也憋红了眼,操得很猛,贯穿的力道仿佛真的要把她往死里干,腰间耸动,仍旧保持着最初女上的姿势,仿佛就是为了印证那句话。
让她操他的大肉棒。
“随也,你不是狗。”阮菟低声呜咽。
“嗯?”随也放缓抽插的速度,好整以暇地看她。
“你就是白眼狼!狼心狗肺的大混蛋!”
“还有力气骂我,看来是没把你操爽。”
随也倒也不恼,大掌掐住她的腿根,抱着小屁股不断往根部上撞,每一下抽插都深深顶在酸软的敏感点上,又凶又狠、就连房车都跟地震似的轻微晃荡。
茎身涨大一圈却被皮筋勒的愈发持久。
“烂了,烂了…要操烂了啊……”小兔子无力承受,哭腔崩溃,抓挠着他的胸肌,一遍又一遍地尖声求饶。
“烂了?”随也嗤笑一声,非但没有停下,反而操得更凶,将人压在自己胸膛上,巴掌啪啪甩在她高高翘起的屁股上。
“宝宝,腿张些,你太小瞧自己了。”
屁股被打的开花,臀肉颤动,火辣辣的疼。
“疼…别、别打了,屁屁也要烂了啊……”
“这么骚的小屁股,多抽几下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