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刃十一】忠犬(2 / 11)
让长公主的裙摆沾惹上淫液,真是有够大胆的呢。
我低低笑着,伸手将他的玉茎拢在手心,揉弄几番后将那细小的孔洞用长针堵住,挂着贞操锁的秀嫩阴茎显得越发禁欲可怜。
我对他说:“没有我的命令,不可解开。”
刃十一垂眸看着自己的性器,低声:“可是,这样没办法尿……”
我为他的天真感到好笑,却又耐心十足,语调肃然凝重:“刃十一,这是训练。”
他虽然不明白为何这样也是训练,却也是沉默下来,轻轻点了点头。
我用膝盖抵着素纱,贴上他那片柔软稚嫩的软肉,轻轻摩挲:“什么感觉?”
他低头茫然地感受着,小声:“有些疼。”
没有任何药物催熟的性器官,被刺激的时候,第一反应当然是疼痛。但是没有关系,我有很多宝贝可以让我实现我的构思,耐心和奇思妙想是达成心愿的必备条件。
我拿来软膏,挤了些放在指腹上,轻轻揉在他的私处,告诉他,这是练功的药,每日都要来涂抹。
刺激性的药物让他疼得有些受不了,良好的服从性又令他定在原地,他低低地嘶声,急促地摇着头,像是被烫着了那样语速极快:“长公主……十一感觉想尿…想…”
我告诉他这是正常现象。
接着我给他的乳头,后穴一并上了药,让他坐在木马上,用后穴容纳那根手指粗细的凸起,将他的双手反绑着拴在木马的马尾处,看着他充斥着盈盈水光的眸子,我的恶趣味得到了满足。
“以后日日都需如此锻炼,明白了吗?”
“唔……十一明白。”
训练当然不止这些。
我在他十五岁的时候送给他生日礼物。
那是一根玉势,里面有令人发疯的媚药,我将它亲手送入了他饱满丰腴的阴唇之中,微笑着听他恭谨地道谢。
站在我面前的人,或许已经不能称之为暗卫了。
他的乳肉经过淫药一年的浸润,已经如发面馒头般膨胀,阴茎依旧被锁着,那卵蛋越发饱满,似乎随时随地都能射出大股精液的种马般臃肿,私处的蜜穴早已被开发得莹润丰满,深粉色圆润如花生,沾着蜜汁从中探头,只需要轻轻把玩,就能让他潮喷。
而后穴,如今已经足够我插入进去,将他操得浑身痉挛。
刃十一带着玉势,面色逐渐潮红,单膝跪在地上向我道谢。
“十一谢过…公主…唔!”
十五岁的少年。
真真令人食髓知味。
我将他揽在怀里,手指并拢在那嫩如豆腐的阴唇上按压揉弄,唇瓣贴着他的耳根,低笑:“十一,又想练功了么。”
“是…十一的身体…想要公主赐予功力。”他低喘着张开腿,仿佛做过无数遍那样自然而然地将自己的私处袒露在我的面前,手指绕过小穴,来到后面的幽闭肛口,用指节开始抽插起来,“身体…好空虚…唔!想要、想要公主…填满十一…”
这是他的生日,自然是满足他。
他被我按在桌上,我在他肚内灌穴,充盈的尿液让他的小腹都鼓了起来,被操得双腿发软,肛穴的污浊被蜡油封闭排不出一滴,我将他抱到花丛边,宛若抱着把尿孩童那样,让他双腿张开,小腹用力,将后穴那些液体喷溅着射出。
这样……还不够。
我让他开始练一些大尺度的动作,他的身体柔韧性极好,哪怕是劈叉着,也能同时接受双穴被操。
十六岁,他已经变得像是十分听话的狗了。
跪在地上,脖子上的项圈系在床头,清晨会主动翘起臀瓣接纳晨勃后射出来的液体,然后恭谨地在痰盂里用括约肌夹着那些液体排出来,骑在木马上,让双穴都被粗长的玉势顶入,直到自己泄去三次,坐在我怀里任我玩弄他那如女子的绵乳,被手指奸得高潮中晕过去。
这似乎就是淫荡的尽头。
他主动掰开,主动求操,哑着嗓子求我赏赐他圣水灌肠,主动延迟解开贞操锁的时间以求更长的高潮。
这样已经不能算是暗卫了。
他是荡夫。
我垂眸看着他连睡觉都不自觉的摩擦着自己的穴,忽而觉得这样的刃十一无聊透了。
淫荡人人可达成,上至肱骨之臣,下至青楼妓子,只要有药,就没什么人不是淫荡的。
这又有什么好玩的呢?
我面无表情让他跪着,对他用了前尘香。
刃十一的面色由潮红到苍白只用了一炷香的时间,他趔趄着往后退了一步,墨色的眸子里满是惶然和不可置信。
我看着他,神色冷淡。
“这是你所希望的吗?”他哑着嗓子问,声音嘶哑得破破烂烂,带着哀戚,眸中尽是苦涩,“公主。”
“是的。”我垂眸,伸手捏住他的下巴,“我喜爱你的淫荡,但一直淫荡,太无趣了。”
刃十一喉咙里所有的声音都消失了。
他定定看着我,看了很久很久。
最后像是放弃了什么那样,低着头,宛若丧家之犬,跪在我的脚边,额头抵在地上。
“十一……知道了。”
他是令人惊叹的鹰犬。
只是使用了前尘香,便让他硬生克制住了自己的淫欲,穿着黑色的暗卫服半跪在我面前,神色冷硬如无事发生。
我怜爱他的隐忍。
他知我不喜他呻吟,便毁掉自己的声带,成为了真正的哑巴。
在那禁欲肃杀的墨色衣袍下,是淫荡无比的身躯,他颤抖着被迎上高潮,仰头如涸辙之鱼般张开唇齿,眼神空洞地溢出清泪,却又在最后离散于颤抖的睫羽,悲戚消散殆尽,绝望无事发生。
……
我该爱他吗?
爱从来都是一个不等式,我不寄希望于任何人,没有人能给我足够的安全感,除了我自己。
刃十一对我而言是什么呢?
有些怜爱的小狗吧。
但也仅此而已了。
他十八岁生日那天,我送给他贞操锁的钥匙。
他沉默地接过。
我好像已经厌倦了他的呆板和被迫承欢,所以我选择放他自由。
但他没有走。
他十九岁生日,我忘记了。
他二十岁生日,我忘记了。
他二十一岁生日,我忘记了。
他二十二岁生日,我偶然心血来潮,问他想要什么。
他写了一张信笺给我,上面隽永的字迹只写了短短一行:
“与公主欢好。”
我哑然:他竟然还想着这个。
随后又是了然:他的性瘾依旧存在。
然而我已经四年未曾抚慰过他。
他会自己用手去插入那处吗?或许是会的吧,毕竟没有人可以在那样的成瘾性中全身而退。
我去问他的时候,刃十一在纸上留下了“未曾”二字。
他是有自制力的好狗狗。
我如此想到。
他的二十二岁生日在我的寝宫度过。
刃十一变得很主动,让我想起他失去腹中胎儿的那夜,或许这是一场报复,或许这是他发狂的预兆——
但我一点紧迫感都没有。
我仰躺在床上,微微歪头看着正上方的他。
他很安静。
向来如此。
漆黑的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