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真的太有意思了/TX(1 / 5)
这真是太有意思了,秦瑜笑得直不起腰,就是这种感觉,千防万防,命运难防,男主又怎么样,天道要你大器晚成,你就不能年少成名。
秦瑜托着下巴趴在栏杆上,水渠里潺潺的流水像一摊充满恶意的污泥,将中心的人浸透。沈道安摇晃着起身,湿透的白衣紧紧地贴在身上,袖子里的手帕也湿了,一只手上还沾着糕点屑,他低垂着头,神色晦暗不明,不知道在想什么。
向他抛过媚眼的女修士们被骚动吸引,站在远处叽叽喳喳地说着话。就在秦瑜思考要不要下去英雄救美时,一个娃娃脸女修士毅然挤开恶毒男配们,向还站在水里的人递上了一方手帕。秦瑜记得她,是那个提醒沈道安打断了一场好戏的女修士。
沈道安慢慢地抬起头看着眼前绣着祥云的手帕,却不伸手去接。于是女修士的手就这么尴尬地停在了半空中,不上不下看得人心里难受。
“不写情词不写诗,一方素帕寄心知。”
旁边的大长老捋捋胡子,他念着情意绵绵的诗,面上却依旧云淡风轻。
“锦上添花,还是比不上雪中送炭啊。”
秦瑜远远地看着,前所未有的感觉刺痛了他。秦瑜一直以来像是在透过一层毛玻璃感受着这个世界,爱和恨在他眼里都很模糊,所有感情到他这里都打了个折扣,但这次的感觉却是让人喘不过气来的鲜明。
他早知道,无论他的外表再怎么名牌加身,再怎么光鲜亮丽,他的内里都是百无一用的草包。没了金汤匙,知心人也会离他远去。如果他真的落魄了,等待他的将不是一只手,而是千万只脚。
秦瑜高高地俯视着下面的闹剧,凭什么沈道安都这么狼狈了,还有人为他折服?他这样的人不是更适合当男主吗?他一出生就在终点线上,而男主努力了这么久,也不过勉强摸到见他的门槛罢了。
女修士举得手都酸了,沈道安才接过手帕。还没等他擦,一阵清风掠过,衣带与乌发纷飞,秦瑜抱着拂尘轻飘飘地落到了他面前,不顾众人的惊诧,径直夺了他手中的帕子,扔回到女修士的怀里。
“师……师尊?”
为首的男配惊疑不定,秦瑜刚好需要一个出气筒,狠狠地抽了他一拂尘:
“自己去领罚。”
说完便抛下一地的狼藉,拽着旁边的沈道安走出回廊,一路七拐八拐,步子迈的又快又急,沈道安踉踉跄跄地跟着他,眼前的景色几经变换,最后走进了一个水中的小亭子里。
秦瑜忽的停住脚步,沈道安猝不及防撞在他背上,鼻子撞得生疼。
“师尊?”
沈道安捂着鼻子疑惑地问道,秦瑜转过身,将他的手拉开后紧紧握住,低头吻上了他的唇。
“……!!!”
沈道安耳边是自己怦怦的心跳声,手腕被人攥着,腰部也被手臂紧箍,整个人都置身于秦瑜的阴影之下。秦瑜咬了一口他的唇,目光在他脸上逡巡,沈道安的喉结被按了一下,不由自主地张开了嘴,秦瑜的舌头便滑了进去,像巡视领地一样把整个口腔都舔吻了一遍,最后揪着躲在深处的软舌共舞。
熟悉的燥热感传遍了全身,沈道安心如擂鼓,微微错开头想喘口气,又被按着后脑勺吻得更深,来不及吞咽的唾液顺着嘴角滑下,亮晶晶地泛着水光。
好晕……沈道安的精神有些恍惚,腿也开始发软,敏感舌尖被吮吸轻咬,脑子因为缺氧已经成了一团浆糊。秦瑜退开后,他被玩得发麻的舌尖只能无力地吐在唇外,身子不住往下滑,被秦瑜一把抱住。
“道安,道安,乐道安贫。”
秦瑜将他沾着糖霜的手指含进口腔,灵活的舌头不断擦过指缝,牙齿松松地咬着指尖。酥麻刺痛的感觉一路从指尖游遍沈道安全身,他闷哼一声,听着秦瑜含糊不清的话。
“沈道安,你有一个好名字。”
沈道安的衣服已经被脱下来大半,露出了皎洁如玉的胸膛,和点缀在上面的粉红玛瑙。秦瑜将他放倒在木靠上,低下头含住一颗,狠狠一吸,粉红色的小点被拉成长条,沈道安忍不住地颤抖,两条长腿夹了起来。
“算什么好名字……”
沈道安快要哭出来了,他的腿被强行分开,勃起的阳具再也遮掩不住了,被秦瑜恶意弹了弹,前端滴出来点点蜜汁。
他的衣服被件件褪下,一个法诀就能解决的事秦瑜非要亲力亲为。沈道安躺在木靠上,旁边山茶花柔软的花瓣扫着他的脸。他们正置身于水中央的凉亭之上,周围是大团的牡丹和山茶。这两种花的花期本不一致,却被灵力滋养着大朵大朵地盛放,沈道安能听到蜜蜂采蜜传来的嗡嗡声。
这种景色小时候的沈道安根本想都想不到。那时父母为了生计,将田野里种满了稻穗,旁边自然生长的野花也被锄头连根拔起。极端的贫苦之下,米粒大小的花都容不下。至于他的名字,沈道安喘息着,任秦瑜用灵力将大朵的山茶花采下,撒在他的身体和衣服上。
“道安……不过是稻安罢了,稻子有了收成,孩子便能养活。”
秦瑜看着他,像在画廊里欣赏艺术展。怒放着的山茶中间是嫩黄色的花蕊,大片的火红落在白得透明的皮肤上。沈道安侧着头,黑发散乱,湿透的衣服裹着线条丰满的大腿。艳红、皎白、乌黑,明明是一派活色生香的场景,他却抿着唇,眉目间执拗又倔强,还在纠结自己的名字:
“哪有什么乐道安贫,只是因为稻字不会写,才凑了巧。”如果说秦瑜是天胡开局,沈道安就是天崩开局。要不是这个世界是修仙世界,沈道安铁定是种田文男主。
秦瑜慢条斯理揉着他身下翕动的小穴,闻言笑了笑,轻吻他柔软的大腿,秦瑜信奉及时行乐,都算在不苟言笑的场合脸上也带着玩世不恭,但现在身处姹紫嫣红的花丛,身下是衣衫半褪的美人,他反而显出了点不常见的平和稳重。
“这有什么,有种草叫地榆草……木子那个榆。”
秦瑜想揉面团一样揉着饱满的臀瓣,时不时吮吸一下胸前的乳头,连周边乳晕也贪婪地含进了嘴里。淡粉色的乳头经过多次蹂躏已经变得异常红肿,被轻轻一扯就会晃悠悠地弹回胸膛。
沈道安的双手被他按到头顶,小穴无师自通学会了出水,将臀缝搞得水淋淋的。硕大的龟头借着流出来的水浅浅地肏着穴口,欲进不进地挑逗着饥渴的小穴,馋的肉壁喷出了更多的水。秦瑜舔舔唇,之前的姿势也爽,但太过无趣,这次他想玩一点不一样的。
沈道安一边按耐着不去主动撞向阳具,一边支着耳朵听秦瑜说话。等了半天没有下文,还没等他出声询问,就被握着腰翻转着趴在秦瑜身上,脸正冲着勃发的阳具。
据说这种姿势很爽,但秦瑜还从来没有尝试过。秦瑜兴致勃勃地提了提他的腰,双手发力将臀瓣掰开,试探着舔了一下还在不断流水的粉色穴口。敏感的小穴甫一接触到粗暴的舌面,就急促地收缩了几下,紧接着喷出一大股水来,秦瑜没来得及躲开,透明的淫水溅到了他的脸上,包裹着眼下的小痣。沈道安惊叫一声,白皙的脸颊蹭到了直挺挺的阳具。
秦瑜再接再厉,将舌头伸进了温热又富有弹性的穴道,像在吃果冻一样用舌面摩擦着颤抖的肉壁,时不时地咬两下穴口,挺直的鼻梁上下刮着敏感的会阴。
“停下!停……啊嗯……”
沈道安欲哭无泪,这种情况比他偷看过的春宫图还要淫荡,他心理上接受不了,身体却喜欢地紧,擅自收缩着流出更多的水来,想要被更加粗暴的对待。被舔咬的肉穴噗嗤噗嗤地喷水,撒在了山茶翠绿的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