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 好几天没C了……(2 / 21)
有的钱给哥,哥就不用再去工作,就可以天天和阿季在一起。“
听起来像小孩子过家家的玩笑话,但落进耳畔,我的眼前有点模糊。
“真的吗。“我转身,和阿季正对,双手交叠上他的脖颈,晃进他亮澄澄的眼底,”那时候你也会和我在一起吗?“
小心又谨慎的语气,连带着阿季也变了情绪。
“为什么这么说啊哥,不信任我是不是吗?阿季说到做到。“
“那拉勾。“
我伸出小指,晃到阿季眼前:“和我拉勾。“
下秒手指被勾住,温热和冰冷的指腹摁到一块。
一个早就过时,没有任何法律效力的幼稚承诺,是我全部勇气和期许的归处。
“哥……“
阿季忽然叫我。
“嗯?“
“能不能,阿季有点想。“
他的话说到半截便没音,但腿间逐渐清晰的坚硬给了我提示。
“好几天没操了……。“耳朵被咬了下。“想操哥。“
我不喜欢口交,没人喜欢把别人尿尿的物件往自己嘴里放。
所以我很少做这个,阿季也不怎么强求,只是有时难免出现逼和后面都操不了,操腿又难以满足的情况。
但今天不太一样。
-可以和阿季天天呆在一起。
-拉钩。
心情变得悸动又不安,冰红两重天的感觉让我身体发烫,让我拼命想做点什么,比如染上点阿季的味道,来稳住摇摇欲坠的不安。
我把他推到在沙发背上,勾身凑向已经勃起的阴茎。
“嗯……哥。”
阿季粗喘,在我隔着内裤含住他的头部时。
“还,还没洗。”
我当然知道还没洗,性器的肉欲比平时要重。往常做爱前阿季都会先去洗澡,说不洗澡会有味道,让哥不喜欢的话,我就不会在和他做了。
这话我从没说过,但也从没反驳过。毕竟要如何去开口承认,我像一个变态般贪恋渴望阿季的各种模样、味道,那不会让我心生厌烦,反而刺激得浑身发热。
隔着绵布,口中的头部愈发胀大,唾液和上面溢出的液体很快把那块布料沾湿,我退开一些,用舌头舔舐一圈的冠沟。
“呃。”
阿季一只手撑在沙发上,一只搭上我的后脑,咬着牙关往后沙发背上靠,喉结重滚。
我喜欢看他为我情动的样子,想看更多,更崩坏的样子。我褪下内裤,被禁锢的阴茎一下弹出,措不及防和我的鼻尖碰了个亲密接触。
“哥”可能是被这画面激到,阿季有些破音。
“别害羞,”我轻吻了下龟头,笑安慰他:“阿季的鸡巴很漂亮。”
阿季脸上的慌张被其他的情绪取代,不等我仔细看,搭在颈处的手忽然将我往下摁。
“慢,咳,慢点!”
我措不及防,推他的小腹,他那里好硬,跟鸡巴一样动情,我草草安抚了两下,才细细逗动起来。
阿季的那里舔硬是直挺一根,尺寸粗长,肉筋盘缠在柱身,色泽偏深像久经性事的紫红色,味道也厉害,龟头饱胀正抵着我的嘴角气势高涨往外吐着精水。
我偏头从根部顺着肉筋往上含,舌头在口腔中来回扫动,舔到头部时我拉开距离,断触的快感让阴茎狠狠弹跳了下。
“哥。”阿季不满,呼吸又重又色。“别折磨我了”
我笑,不再吊他。那根勃发的欲望被我重新含进,舌面盖住冒精水的马眼龟头来回磨擦,我的嘴唇也很快变得湿滑粘腻,顺着嘴角滴落的液体分不清是口液还是来不及吞咽的精水。
阿季的粗喘声更重了,鼻腔萦绕的那股腥气也愈发浓重,我头昏脑涨,下面的肉逼又不知羞耻地吐出一股黏水。
湿哒哒和内裤黏在一起不太舒服,我空出一只手去扯,然而刚有动作便被阿季拉住了。
“哥在干嘛。”他问我,口吻发现偷穿大人衣服的小孩一样,在质问。
我无法回答,粗长的鸡巴将口腔完全塞满,我抬眼去瞪,阿季气势顿时消了大半,心虚躲闪,只是手上的力道一点没松。
“哥好那个,好,好骚。”他又怂又要说:“一边舔阿季,一边给自己摸。”
我就含得更深,用口腔的黏肉去裹,用舌头去顶。
“……我,我要射了,嗯。”
阿季的喘息声加重,阴茎又胀了一圈,是他要射精的前兆。
我没有口射的习惯,想要退出用手帮他打出来,但箍在头顶的手却越收越紧。
“唔!……阿季!”我摸上他抽动的小腹,那里的肌肉硬挺一片。
我羞赧,浑身燥得反痒,但具体是哪又说不出。
阿季挺腰,又深了些许,我知道自己是躲不开了,只得放弃顺着他的动作吞吐几发深喉。
粗硬的毛发磨得鼻周发痒,逼仄空间里的水声滴答粘腻地人羞燥。
“呃!”
舌头堵不住炮眼,阿季的精液爆了我满口,我吐出,拉出粘腻的的粘腻,来不及吞咽的部分顺着下巴砸落在沙发上。
我呛得连声咳嗽,残留在舌面上的腥精吞也不是吐也不是,下面肉穴里的痒意更深了,我有些气恼,抬眼瞪这一切的作祟者。
“哥。”
阿季又喊我,发红的眼尾竟反倒对我生出些气恼的意味。
我起身捧住他的脸吻上去,将腥膻的粘腻液体度过去。阿季拧起眉,但我吻得热情又痴迷,所以他没有推开我,掐在我腰上的手也随之收紧。
“尝出来了,阿季确实憋了很久。”一吻结束,我推开,低头笑他。“阿季好乖,自己都不打手枪——啊!”
画面陡然翻转,视线再清明时我已经背靠上小沙发,上下颠倒,阿季的手撑在我的两侧,落在我身上的目光黑瞋瞋的。
我被他看得心虚不安,想躲。
刚射过一发气势仍在的阴茎正抵在我的腿根。
“等,等下。”
阿季的鸡巴长手也长,直直一根探进肉穴激得我腰眼一麻。方才为他口交就湿了大半,现在一边被中指操穴肉,一边又被鸡巴的龟头磨阴蒂,我受不住,很快便泻了他一手。
“先,先别进来,让我缓一下,我……”
我放软声音,知道刚才逗过火,是在哄了。
有贤者时间的不止是男器,女器的阴蒂也受不住高潮完立马再揉磨的疼法,酥麻的快感裹着尿意,我受不住,但感觉阿季没有一点要停的样子。
腰眼一紧,掐在阿季手臂上的指尖猛然一陷,我虚虚抬眼看向钟表,短短五分钟,我泻了两次,肉穴软得可怕,泥泞一片,一点都碰不得,阿季的手指只是往外抽我就哼哼哈哈地淫叫一片。
“想进去。”狗崽子是明着坏,阴着坏,埋在我的脖颈撒娇“阿季疼得难受,想进去,哥。”
我偏头瞪他,傻狗将这一眼理解为默许。
“啊!”阿季整根操了进来,我浑身颤抖,“等,太大……”
阿季顶得又深又重,上面肉筋的跳动我似乎都隐隐约约等感觉到。
我前面也起了反应,方才两次都是用女穴去的,前面不得释放涨得难受,哗啦流水,流得一根滑腻增亮。
我伸手去碰,手腕被阿季捉住,埋在穴里的阴茎猛然甩动。
“哥的身体,很骚。”像是怕我没听懂一样,阿季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