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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休息,别再嘈吵妨碍别的客人,说完就告辞走了。
岂料风波还没有就此平息,当天鑫劝各人回房休息时,想不到本来文质彬彬的素英却首先发难,她哽咽著对老公说:“你这么不生性,叫我以后怎么做人啊!”说罢,哭成了个泪人。众人见状,忙劝慰她回房休息去。天鑫还拉过张飞,叫他陪老婆回房。岂料,平时有名温顺的秀英却厉声吼叫起来:“你太脏了,我不要你回去!”说完,一转身就冲出房门,径直奔回自己的房间去,砰的一声把门关了。
果丰平时在老婆面前,一向都是服服帖帖唯唯诺诺的小男人,此时看到素英也敢“揭竿而起”了,受到影响和鼓励,一股潜伏著的勇气也爆发了。他脸红耳赤气喘嘘嘘地对著二娘吼道:“不要脸啊!你不要脸可我要脸,今晚我不会睡在这里,成全你们好了!”说完,就拔脚一溜烟地跑了出去。
天鑫夫妇看到两个“苦主”都气著走了,再也没有排解的机会,于是丢下一对“狗男女”,借机抽身也回房去了。
这对临时凑合的野鸳鸯,看到刚才的场面,都收敛起了平时的霸气,一时相对无言,可能都在想著如何收拾这残局。过了十多分钟,还是二娘首先打破了沈闷的局面:
“你入错房上错床,可能是天缘巧合吧,不错也错了,那是无可挽回的事实。看开点吧,没事的,以后跟他们解释清楚,总会得到他们的原谅的。”
但张飞听到她的开解却毫无反应,仍然耷拉著脑袋一言不发。他这时在想的,不是以后,而是今晚“无家可归”的困境。
二娘看到他的窝囊相,有点气了:“看你,一点风浪就就沈不住了,你配叫做‘张飞’吗?张飞有你这么窝囊吗?拿出点男人大丈夫的气概来呀!”
张飞给二娘一阵抢白,很不好意思地压著声音说:“你说的也在理,但我现在想的是被老婆拒之门外,今晚怎么过?”
二娘听罢嘎吱的一声笑了:“亏你是个男子汉!事情已经公开了,正所谓‘和尚吃狗肉,一件秽两件秽’,你今晚干脆就睡在这里,快快乐乐地跟我做一晚夫妻算了。”说罢,不由他是否同意,就风情万种地说:“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当!不是说‘春宵一刻值千金’吗,赶快洗澡去吧。”
张飞想,还是这婆娘够洒脱,豁出去算了!于是一欠身,朝卫生间走去。
………………
果丰乘搭电梯一直到了一楼的酒吧,找了一个僻静的角落坐下,向侍者要来了半打的啤酒,发狂地往嘴里灌。当桌上摆著六个空瓶的时候,他那满肚子的委屈,好像已经被冰冷的酒水冲走了一大半。冷静下来后,他心里想:“也许老婆真的不是有心背叛他的,入错房上错床也许是事实,可能怪错二娘了。”但转念又想:“虽然他们不是有心搞在一起,但当发现了后,为何还玩起真的来?当被大家当场踢爆了后,还要继续干完了才罢休?这能原谅吗?”狂抽了半根烟后,又自己做了个解释:“都怪自己没本事,让这个‘三十如狼’的老婆长期过著半饥半饱的日子,如今意外遇上张飞这身强力壮的家伙,不就久旱逢甘露了吗!”
果丰感到自己的分析好像有了点眉目了,不过老婆被别人沾污了也是铁一般的事实,难道就不应该讨回补偿吗……你做了初一,我就不可以做十五吗?”经过一番盘算后,好像决心已下定了,于是一拳击在桌子上,把邻座的客人吓了一跳。
他匆匆结了帐后就直奔电梯回房去,不过他没有走回自己的房间,而是向张飞的房间走去。他轻叩了一下门,没回应,按了门钟许久,还是没动静。于是用手机打进去,才知道原来素英以为是老公在打门,所以故意不理睬的。当知道是同病相怜的果丰要找她聊天时,才打开门把他让了进来。
素英身穿睡袍,头发散乱,看样子是刚从浴室出来。果丰进房后,可能,可能因为心有邪念,所以显得很不自在。还是素英以主人的姿态招呼他坐下,并奉上了热茶。
“你还好,有个地方栖身,我就惨了,无家可归啊!”果丰说著,几乎哭出来了。
“两个都是禽兽不如的家伙!在咱们的眼皮下偷食,他们的脸皮厚也应顾及人家的感受啊!”素英感概地说。
“他俩就会风流快活,说不定现在还在继续缠绵哩!害得我们好苦啊!”果丰说。
“……”素英听了顿时哽咽起来。果丰连忙把纸巾盒递了给她。
待到她情绪有点平复后,果丰才打破了沈默。
“我的老婆性欲是极其旺盛的,我自问无法应付她。”
“你也可以看得出,阿飞简直就像一头悍勇的公牛,我怎么能满足他的兽欲啊!”
“那我们不就是同病相怜的苦命鸳鸯吗?”
“胡说!谁跟你做鸳鸯!”
果丰自知失言了,但正好借这机会试探她,忙说:“我用错词了,不好意思。不过也没全错,我是男你是女,我是‘鸳’,你不就是‘鸯’吗?”
“别斗嘴了,鸳鸯就是区分雌雄是这么简单吗?”
“那应该是什么意思啊?你说说看。”素英被他反问,一时语结,不过两颊却现出了明显的红晕。
“那我们就做一对苦命鸳鸯吧!”果丰真的步入正题了。
“你想得美!我才不会学他们哩。”
“你没听说‘你做初一我做十五’这句俗话吗,他对不起你在先,你就不可以在行动上报复他吗?让他也尝尝老婆被别人占有的滋味。”
素英听这么一说,脸上立即通红,垂下了头,不敢正眼面对果丰。果丰感到已开始打动对方了,于是站了起来,走到电视机前看电视,想缓和一下气氛。
“你敢?!”素英突然转过脸冲著果丰说。
“为什么不敢啊,我不是也要报复我的恶老婆吗!就算穿帮了,他们敢怪责我们吗?”说罢,走到了素英的背后,伸出双手给素英按摩起肩头来,以此试探她的反应。当看到素英不但不拒绝,还好像很享受的样子,于是双手顺著肩膊向她的前胸滑下去,但素英只是身体微微一颤,却没什么不悦的表示。果丰的胆子更大了,手指继续向下滑去,把两个乳房完全掌握在他的两个手掌中,并轻轻地按压揉搓起来,当进一步把玩她敏感的乳头时,素英显得异常兴奋,不断扭动身体,发出了低婉的哼叫。
果丰看到事情如此顺利发展,更加得寸进尺了。他趋前一伸手,扯开了她那睡袍腰带的活结,胸前便立即敞开。原来素英洗完澡后内衣也没穿,把睡袍一披就算了。
这时,素英已经几乎全裸在果丰的面前。只见她肌肤嫩白,两个不太大的乳房浑圆而坚挺,两颗粉红色的乳头还保持著少女的风采,倒三角形的不太茂密的阴毛下,隐约看到了醉人的桃源胜景。两条肌肤嫩白的美腿更令人倾心。果丰看著看著,一时傻了眼,心里想,原来世上竟有这么娇美的女人!只因二娘是个粗线条的女人,而且皮肤粗糙,性格粗旷,性情暴躁,完全没有一点的女人味,所以果丰对美貌温柔的女人是十分陌生的。
经过十几秒钟的窒息后,果丰突然好像兽性大发般的猛扑过去,把素英的睡袍一掀,就随手脱了下来,然后闪电般的把这裸美人抱起,重重的放到床上,正想俯身压上去的时候,素英闪过了他,说:“你好吓人呀!饿狼似的,对女人一点温柔也没有。看你脏兮兮的,还不快去洗个澡。”给素英这么一说,果丰显得很不好意思,于是乖乖地跑到洗手间去了。
果丰以最快的动作清洗完毕,只用一条大浴巾往身上一里就走了出来。这时,素英已经用被子把自己里得严严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