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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只露出头来。果丰走到床前一滚,躺到了她的身旁,搂著她就吻在一起。这时他发现自己的小弟弟居然雄赳赳的已经硬得不行,心里好生奇怪。因为平日跟老婆亲热时,不管怎么老婆怎么给他“加工”,终极的状况也不过是半硬半软的。他实在按捺不住了,于是把被子掀开,整个人压在素英的身上,随即上下其手,忘形地去抚弄素英的敏感地带。这时秀英也觉得奇怪,平日尽管老公对她如狼似虎,但总难以激发起她的欲念,张飞往往因为要在干旱地带耕耘而抱怨她。而现在只是跟果丰亲热一下,洞穴里就已经淫水泛滥了。
在素英越来越凄厉的浪叫声的刺激下,果丰那硬如铁棍般的家伙已经实实在在的顶向她那湿滑无比的玉门,也不用引领,稍一向前,就尽根滑入到了桃源深处。一阵拼力的抽chā,每一下都直抵花心。不久,随著一股阴精的突然喷发,素英突然全身抽搐,迎来了一次从没有过的高潮。果丰知道她的高潮来了,在更加奋力的冲刺中,把一股热辣辣的浓浆喷射到了她的子宫里去。
待到余韵消逝过去后,两人也累得瘫软了。休息了一会,还是素英首先打破了寂静。
“你好厉害啊!我几乎吃不消了!”素英略带娇羞地说。
“说来你也不会相信,我跟老婆做ài从来就没这么勇猛过,虽然他的性欲惊人,可是我却没有一次兴奋得起来,半硬不软的,坚持不了多久就交了卷,害得她老在埋怨。可是今晚能跟你如此销魂,却是我有生以来的第一次呀!”
“我何尝不是。虽然老公性欲超强,不过太急色,人又粗鲁,不会怜香惜玉,所以我老是无法兴奋起来,甚至产生了害怕心理。我从来就不知道什么叫高潮,今晚才终于给我领略到了!”素英也感概起来。
“那么,我们这两对夫妻都是错配鸳鸯啊!”果丰有点激动了。
“也许我们才算作有缘分吧!”素英说得更切题了。
两人一番感概后,情意更浓烈了。于是相拥著吻了又吻,亲了又亲,渐渐地都腾出手来,抚弄对方的敏感地带。不消五分钟,果丰的肉棒又在素英的手里变得硬邦邦了。
“还想要吗?”果丰在她的耳边低声地问。
“明知故问!难道你肯罢休么?”素英说完,挣脱了他,翻身坐起,骑在果丰的下身上,让洞门对准那一柱擎天的家伙,奋力向下一坐,便齐根把肉棍儿吞了进去。果丰也配合著,跟随著她上下套弄的节拍向上奋力撞去,只见素英兴奋得面如桃花,一声高似一声的呻吟起来。终于,她觉得全身开始在抽搐,神智也好像迷糊起来,便倒在果丰的身上,两手紧紧地攀著他的肩头,下身还不停地继续发功,美美的享受那高潮带来的无限快感。
果丰因为才交了一次卷,这次当然要打持久战了。稍待不久,又引导著她换著几种不同的体位,继续鏖战起来……
鸣金收兵后,举目看看时钟已经快到天亮了,两人都已困倦到了极点,于是昏昏沈沈地睡著了。
………………
那一边,张飞刚进了卫生间后,二娘便紧跟著推门进来。
“一起洗吧,节省时间!”二娘若无其事的说。
“你不害羞?”
“我还有那个地方你没看过吗!”
二娘说著,便和张飞靠在一起,拧开了花洒,淋了个痛快。随即拿过沐浴乳,给张飞洗擦起来。当她的手停留在他的下体时,有意无意地擦得份外认真,不但反复揉弄他的阴囊和捏他的蛋蛋,还借助泡沫的润滑,套弄他的肉棍儿。这一挑逗,功力非同小可,张飞马上感到全身滚烫,那话儿一忽儿就一柱擎天。为了分散注意力,他也拿过沐浴乳涂抹到二娘的身上擦洗起来。当擦到她的下阴时,也显得特别的细心,并出其不意的揉弄她的阴蒂,当二娘兴奋得淫叫起来时,他的食指便借助泡沫的润滑一下子就插进了蜜穴里,速度飞快的抽chā起来。
当二娘兴奋得哗哗大叫时,张飞就让她躬身靠在浴缸的边沿,抬起了肥臀,然后提起家伙,狠狠地从后面插了进去……
很快,二娘的高潮就来了,张飞便乘兴快速地奋力抽chā,只一会,一股热流便有节奏地射了个不亦乐乎!
两人大干了一个回合后,才冲干净了身子,回到了床上。
才一躺下,张飞便迫不及待地伸过手去玩弄她的乳房,谁知二娘却侧过身来搂抱著他说:“还没玩够吗?我有点睏了,先睡一会儿吧。”
张飞便趁势把头埋在她的胸前,像婴儿般含著她的乳头假装睡著了。
其实,谁也没法睡著,各自在回想著今晚所发生的一切。
二娘想到,张飞虽然不是蓄谋进房来污辱她的,但当发现时本来局面是可以不致失控的,都只怪自己为人太骚了。又想到自己明目张胆地背叛了丈夫,实在有点于心不忍,但又想到都怪丈夫太懦弱无能,不能满足她,老婆偷腥是迟早的事。如今无意碰到一个理想的对手,也乐得一夜风流。不过当想到果丰今晚如何过,是另开房间还是露宿街头?心里又感到一阵难过。
张飞虽然是条莽汉,但想到今晚歪打正著,无意中遇上了一个真正的对手,才能乐得一夜逍遥。不是潮流兴起一夜情吗?我这一夜风流也正好弥补了平日半讥半饱的委屈。老婆虽是个贤良的妻子,但在床上上却是个不称职的女人,自己一次的偷腥也不为过吧?以后好好地劝慰她就是了。但当想到她夺门而去的情景,不知她今晚独守空闺时是多么的痛苦!想到这里眼睛不禁挤出了泪水来。
“怎么啦?后悔了?”二娘感到胸前好像有点湿碌碌的,睁眼一看,发觉他落泪了。
“男子汉做大事,岂有婆婆妈妈的!”张飞抹了抹眼睛,慌忙掩饰著。
“别装模作样了,能逃得过老娘的慧眼吗?感到良心发现对不起老婆吧?我知道你虽然是个粗人,但一向还算是个循规蹈矩的男人,不过如今时世,不拈花惹草的男人都快要绝种了,而你今晚只是无心之失,老婆冷静下来是会原谅你的。”
看到张飞陷入了沈思,歇了一下又继续说:“刚才不是说‘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当’吗?什么也别想,今晚棋逢敌手,春宵一刻值千金啊!”说著,便拉著她的一只手,引领到自己的下阴处。
张飞回过了神来,见她如此主动,便一不做二不休迎合著她,掰开她的美穴,把两个手指捅进了她的蜜穴里,频率极高地抽chā起来。
“别这么弄了,浪费精力啊!想要,就来正经的吧。”二娘把他的手抽开后,随即套弄起他的肉棍来。终于,又一次两人合体了。
这是他们今晚的第四次了。但对于这两位强人来说,只不过是小菜一碟而已。不过由于张飞接二连三的交货,所以干得一次比一次持久,让二娘在叠起的高潮中乐翻了天!
又一次的鏖战后,他们实在睏乏无比了,也顾不得收拾清洁一下,就相拥著呼呼熟睡了。
也不知是什么时辰,张飞在朦胧中觉得大腿发麻,要想伸展一下,却被什么重重的缠著,一惊醒,才发现是二娘的肥腿缠著他。这时二娘也醒来了,当互相一定神看到对方赤条条的身体,顿觉有点不好意思,只好相视而笑。
少顷,二娘一个晨吻送了过来,张飞慌忙迎上去,两人于是又纠缠了起来。出于男人生理的本能,这时张飞的小弟弟早已经气壮如虹,受到亲吻的刺激,更加涨得难受,而且一跳一跳的像在对二娘点头问好。二娘一伸手把它紧握著,正要给他套弄,岂料张飞慌忙制止,原来一股晨尿已让他憋得快要爆炸了。
张飞起来小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