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算不上惩罚”在车上跪着为继子Y饰戴回枪油润滑(8 / 12)
如一团白光在脑袋中轰然炸开,他挺动下身,把肉茎蛮横地塞进潮热的穴道之中,碾动着湿漉漉的穴壁,每动一下小穴都抽搐着吮紧,热情地吐着淫汁。皮肉紧密相贴,能感受彼此每一下细微的战栗,热度、温度,潮湿的程度,汗滴蒸腾,情热起伏成了视野中的白雾,一切都是感官刺激,雪白躯体上沁出的细汗,摇摆躲闪的腰肢,上下摇颤的白腻胸乳,乳塞被疯狂分泌的奶水推挤出了一点,在乳尖上摇摇晃晃,扯动着金链莎莎作响。腿根颤抖,被睾丸啪啪地打出鲜妍的红痕,连带着手指交错的印记,不知身在云雾之中还是深陷于情欲的泥沼——
“嗯?小男孩?”
他又重复了一遍,在林绮川二度高潮后插透了于快感中痉挛的宫颈,逼出对方破碎的泣音,“您确定……说的是我吗?”
“没、没错……就……嗯、嗯啊——!”
小共妻骂了他一声,挣动着挣扎起来,却一下子撞翻了落地式的台灯,哗啦一声巨响,安德里亚抬手护住他的脸颊与脖颈,抱着他翻滚到门边,肉棒在动作中骤然捅入了紧绷的宫口,顶进了湿软的宫胞之中!
“咿、咿呣——!!”
林绮川睁大眼睛,胸口剧烈地起伏,却不敢发出更大的声音,因为他听到了值夜的仆役鞋底拍打地面的声音,紧接着便是急促而有节奏的叩门:
“安德里亚少爷,您还好吗?”
“没事。”
安德里亚摩挲着怀中人哆嗦的身体,声音因为情事而比以往略低一点:
“风把台灯掀倒了,明早再来收拾碎片吧。”
“收到。您安然无恙便好!我这就着人锁上北侧的窗户,以免影响您明天的生日宴会……”
门外的仆役松了一口气,似乎正要离开,而门内侧的小共妻呼吸却紧绷起来。他能感到长子的手正在向下游离,沿着腰线、腿根一路向深处探去,似乎要逗弄那只坠在肉蒂上的金铃——
‘呜……停手!……小混账!’
那样会弄出声音来的!他瞪向自己的长子,试图推开对方的手,却近于惊恐地发现,安德里亚在读出骂他是“小混账”的口型时,插弄在宫胞中的肉棒又无声地……涨大了一圈!
怎么、怎么居然还能变得更大……
林绮川被撑得几乎不敢呼吸,快感与疼痛交媾袭来,迅烈得不可思议,他脸色发白,指尖发颤地摸索小腹的位置——他模模糊糊地感觉到,那里被龟头顶出了凸起的轮廓,却在那里抓到了安德里亚与自己目的相同的手指。
你……!
他咬牙切齿,长子却无声地笑了起来,眼睛在昏暗的屋子里隐隐闪光,扯住他的手,一同去摸那小腹上被顶起的痕迹,宛若被肏弄到了再度怀胎——
“我就是像这样……在您肚子里长大的吗?”
林绮川神志混乱地摇着头低喘,脸红到了耳根,而他咬住了小共妻的耳朵,不依不饶地耳鬓厮磨,边顶弄着边宛若情人般切切低语,“——妈妈?”
“呜——!”
听到这个词,林绮川绷紧身子,骤然潮喷了出来。
——他今日最为激烈的一次高潮,就这样悄无声息地降临了。
精液又一次灌满了他的宫胞,他却茫茫然地没什么反应,眼神失焦,唇瓣微张,手指还和安德里亚叠在一起,搭在自己鼓起的小腹上。他的长子就这样将他抱在怀里,两人斜倚着房门,不远处是满地破碎的玻璃灯罩,如同月亮银白的、小小的碎片。而他们紧密相贴,嘴唇轻柔地贴着侧颈,一缕乌发滑落下来,同褐色的发丝交缠在一起。
“咚——”
钟声响起,零点到来,遥远的钟楼中传出了悠远的回响。林绮川微微睁大眼睛,似乎想起了什么,缓缓抬手攀住了安德里亚的脖颈,小声说道:
“对了,安德里亚,生日……快乐。”
——比所有人都要早,在教父的长子来到十七岁的第一分钟,家族的小共妻、小妈妈,第一个给出了笨拙的生日祝福。
“噢,是您……科伦坡先生,很高兴今天能见到您。”
安德里亚松开今晚握上的不知第多少只手,嘴里重复着同一套令人发腻的话,“近来弗洛伦萨的生意还好吗?”
“很好。感谢教父的关照,一切都跟从前一样……”
又是老一套。
他简直烦不胜烦,几乎想扭头就走。接下来是可以预见的长篇大论,他腻味得要命,想找个托词打发掉,眼角余光却忽然瞥到了远处的女仆之中——那里有个异常熟悉的身影,一闪而过,又消失不见了。
他心头一跳,喉咙底不知为何隐隐地发热发痒。那种若有若无的蔷薇花香似乎又拂面而来,裹着床笫间潮热的气息。
昨天夜里,他同林绮川的胡闹到十二点也没有结束,直到今早凌晨,天光朦朦胧胧映在身下人光裸圆润的肩头上,情事才勉强告一段落。
来不及温存,也没有时间小憩一会儿,家族的小共妻赶在仆役为安德里亚送来十七岁的生日礼服前,匆匆地推开了长子的肩膀,从床上跳了下去。
一声闷响,他一下子摔倒在地毯上。安德里亚被这声音惊起,立刻起身去看他的状况,只见林绮川忍着痛摇了摇头,手指发颤地扯紧了地毯上的绒毛,示意他没事,不要大惊小怪。
然而不只是手指,小共妻的身子也在微微哆嗦。尤其是大腿,几乎颤到撑不起身体。这显然不是因为那一摔,一整夜的情事大概厥功至伟。从床上看去,自紧窄漂亮的腰胯向下,金质腿环以上——腿根所在的位置,已经洇出了深莓色的指痕。随着细微的呼吸起伏不定,宛如画布上一抹没有完全凝固的艳色。更深处,画笔耻于描绘的地方,一线白浊顺着大腿内侧,细细地淌了下去,悄无声息,积在泛红的膝窝里,宛如又一口蓄满了白浆的小穴。
“您……”
安德里亚情不自禁地开口,手指已沿着那些深红色的痕迹,开始细致地缓缓摩挲。
他难以自抑地想象着一枚草莓或树莓,在自己的指间被碾到软烂,汁水迸溅的样子。莓果般甘美的触感和香气,依循着指端的神经末梢,火花般簌簌传导:
“您真是美极了……”
他低声说道,感到手掌下温热的皮肉在这心醉神迷的赞叹出口后,惴惴不安地收紧了。放松一点,安德里亚抚慰般俯身吻了一下小妈妈的后颈,那漂亮光裸的脊背颤了一下,松弛开来,但痕迹处却微微发烫,晕开了一片浅淡的潮红。
“过来……”
小共妻忽然小声地开口,咬住了自己的嘴唇。
“什么?”
安德里亚抬起头,蓦然撞进了林绮川燃烧般的视线:
“我说‘过来’,安德里亚!”小共妻耳根发红,眼尾湿润,颤着声放大了嗓音,“别磨蹭,快一点——我们还有一刻钟时间!”
他转过头,膝盖分开,握着自己的大腿外侧,指缝间露出一点白腻的皮肉,赤裸裸地向外打开,更多黏稠的白浊随着动作溢了出来,像被灌了太多流心馅料的奶油卷:
“这里还可以——”
不需要更多的明示,下一秒,硬挺滚热的肉棒已经顶着他的腿心,撞进了大腿并起的软隙。
腿根滑腻地发起烫来,像松香行将在琴弦上融化,啪、啪啪——肉棒响亮地抽送,顶出甜腻流利的水声,不够,还是不够,惯于拨弄小提琴的手指滑过他的臀股,刮起更多的白稠,将集起来的精液全副抹进大腿内侧,动作不容置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