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算不上惩罚”在车上跪着为继子Y饰戴回枪油润滑(9 / 12)
腿根的软肉被跳动的龟头反复碾过,抵出了小小的圆形凹陷,像是身体中被另造出的一口全新性器,在毫不留情的插弄中左右晃动,泛出淋漓的水红。安德里亚的另一只手牢牢握住了小妈妈的髂骨,几乎攥着他迎合肉棒往复挺送的动作。那根热硬的东西来回在大腿间抽弄,滚烫地擦过小共妻的外阴,每蹭动一下,都顶得穿在肉蒂上的淫铃跳弹不止,叮当乱响。肉蒂则早已被挤得吐在外边,胡乱圆肿,被一次次蛮不讲理的摩擦逼得抽搐流水,几乎失禁般淌蜜不停。
“停,停——哈,好快,那里不要顶了……安德里亚!”
林绮川几乎尖叫出声,在长子又一次恶意拨弄阴蒂的动作里弓起身子,不能自抑地颤抖着吹出一大股汁水,脚趾都绷紧了,泛出花瓣般的色泽。
“没关系,”安德里亚咬住小妈妈的耳朵,低声安慰:“您把我衔得很好……绞得很紧呢。”
回应他的是一阵骤然紧促的铃声。
林绮川只得噙着泪,边囫囵咽下呻吟,边急促地把手指探到身下,试着握住那只金铃——却只是害得自己又潮吹了一次,水汁淅淅沥沥地顺着腿根向下淌,浸得肉棒滑腻不堪,并拢的大腿几乎吃不住了,几度被龟头顶进了湿软的阴唇,发出津津的水声。
“不行、不……呜,这次真的不行了……”
小共妻忍不住颤声求饶,耳根红得同乳首一般,尾音里带着褪不去的耻感,“太多了……流出来的水、水太多了……”
“好诚实……您难得没对我说谎啊。”
安德里亚并起食指与中指,伴着肉棒推挤的动作,顺势将两根手指塞进了小妈妈的穴里。一瞬间,指腹传来的感觉有如把指头捅进杏肉果酱。水声滋滋,潮热的穴道紧腻地裹住他的指节,比量体定制的皮革手套更为严丝合缝。屄穴吮吻流连着他的指端、指根,指腹上的琴茧,堪称渴切地膜拜着一切能插进来、将它填满的东西,甚至稍一转动手指,都会带起咕啾咕啾的热切声响。
抽出来时,指端牵出一条细细的银丝,连半个手掌都水光莹稠。安德里亚送到唇边舔舐一下,声音低哑下去,“您想要什么奖励?乖学生应该得到奖励——这也是您从小教给我的吧?”
“进来……”
林绮川眼尾都被逼得泛起红色,像烧起来的晚枫,“求你、进来,安德里亚……”
他下意识用腿根磨蹭身后硬挺的肉棒,甚至在长子抽出手指的时候,抬起屁股,本能般追逐挽留,将后腰绷出了新月般的弧度。
“您说的是这个吗?”
安德里亚故作不知,握着小共妻侧腰的手缓缓下移,再度滑入了那口湿热的软穴里。
他故技重施,边咬住林绮川的耳朵,边抬起修长的食指和中指,又一次拨揉捻弄起涨得浑圆的肉蒂。
重复着先前的动作,却没有向更深处插弄,连肉穴都不肯光顾,只是用两根手指专注地亵玩着蒂心。带着琴茧的指腹反复拢捻,如同揉弦,穿着淫铃的位置几乎被摸了个透,指根还变本加厉地来回夹弄,激得穴里的汁水失禁般往下流,整枚肉蒂红得像石榴的果肉。
“停!呜、啊……你、混账!安德里亚……”
林绮川语不成句,腿根颤得厉害,胸乳颤巍巍地摇晃着,从乳塞的间隙吐出了几滴乳汁,打湿了他的胸口。奶水沿着他又翘又润的奶头滑了下去,一路淌进门户大开的小穴。
传达欢愉的感官已经不堪重负,他试着合起大腿,却被安德里亚的另一只手毫不容情地按住:
“哈……别弄那里……不、不行!”
小共妻哭喘起来,再顾不上声音会被人听到,胡乱把手探到身下,想捉住长子那只作乱的手,却一下摸到了对方抵着自己的硬热肉棒。
他掌心一颤,安德里亚的呼吸也骤然一紧。
“您就这么想要有东西插进来?”
安德里亚轻声说。
边说,他边箍紧小妈妈的腿根,剪得极短的指甲压在林绮川女穴的尿孔上,缓缓滑动,然后忽而用力地起伏刮弄——
“哈啊……!!!”
小共妻小腹绷紧,不自然地痉挛了几下,便感觉有股热流向外涌去,无论如何也抑制不住——居然当真被长子作弄得失了禁!
就在尿孔失守的那一瞬,他渴盼已久的肉棒从身后顶了进来。林绮川毫无防备,巨大的快感势如海啸,几乎压垮了他的脊背,今晨第三次潮吹就这样悄无声息地骤然降临!
“呜——”
他的瞳孔被快感冲得微微放大,眼神迷蒙,身体战栗着,不确定想要蜷缩还是绷紧;尿液和蜜液一同喷溅在地上,将羊毛地毯的颜色洇得更深。金腿环、金淫铃都被淋得湿漉漉的,闪着水光,像刚涂过蜜油,经过一番里外细致的保养一般。
“没关系,您这副样子……依旧美极了。”
安德里亚俯身亲了亲小共妻的后颈,在他回过神感到羞耻之前,安抚地将他的腿分得更开:
“但既然这是您想要的,那么到最后,想必您也能一分不差地全部吃进去吧?”
他细致入微地按抚着林绮川的腰身,低笑一声:
“——我相信您可以做到。”
……
收回思绪,安德里亚咽下一口烈酒,觉得领结似乎箍得他喉咙有些发紧了。
“抱歉,科伦坡先生。”
他放下酒杯,打断了老科伦坡的喋喋不休:
“父亲那边似乎有事找我,请容许我的失礼。”
安德里亚扯松领结,随便找了一个藉口,转身便朝教父的方向——也是刚才那个姝艳身影出现的方向快步走去。
教父周围要清静许多,因为阿尔伯特从不喜欢老教父那种被团团簇拥的感觉。这无疑给了今晚的安德里亚很大的便利。
露台上,阿尔伯特点起了一支雪茄,一点暗红的火光在夜色中闪烁不定:
“你今晚有些心不在焉,安德里亚。”
“也许吧,父亲。”
安德里亚皱起眉,“我可以提前退场了吗?”
他低头看表,借着表面的反光,陡然又朦朦胧胧地瞥见了拐角僻静处林绮川穿着女仆装的身影,心里越发焦灼。
“这是你的十七岁生日宴会。”
“它同我十六岁和十八岁的生日晚宴不会有任何差别。”
安德里亚将落到额头上的碎发向上捋去,不再掩饰略显烦躁的表情:
“都如出一辙,充斥着一大群虚伪的混账。”
他吸了一口气,继续说下去:“您知道我对继承家族并没有什么兴趣。也许小叔叔会有?但那是他的事情了。”
“我知道。”
阿尔伯特面色不改,“你迄今为止的人生志向,就是加入欧洲的某个爱乐乐团,成为一名小提琴手……安德里亚,你认为这就足够了。”
他凝视着自己的长子,缓缓起身,没有夹着雪茄的那只手落在对方的肩膀上,轻轻地拍了一下:
“你同我很像,这点毋庸置疑——所以总有一天,你会像我一样明白的。”
“至于现在……”
他笑了笑,眼神在安德里亚惦念着的角落一扫而过,落到了那个对他而言显而易见的身影上。在他的视线中,女仆装的裙角颤了一下,匆匆缩进了墙边的拐角,消失不见了。那个名字熟悉的音节,几乎要在舌尖上滚过——
而他并没有说出口。
他说出口的东西,则一如既往地简短有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