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ter 10(2 / 21)
之人?是斩断他臂膀之人?是他的情敌?是女人报复他的原因?
想到这里,尖锐的刺痛传遍全身。他恨那女人,不论他是否如她说的一般爱过她,那女人现在只能引起他更深的憎恶。他绝不会让这女人得逞,不会告诉女人他遇见了犬夜叉,他会瞒到死。
但是……为什么?他会变异?是因为曾经的记忆?——他恨犬夜叉?他把思维伸展到模糊不清的过去,只有一些零星如光的片段,伴随着头痛而别无所获。女人说他们是情敌?也许是……但有什么事情不对劲,错的离谱。
那看向他的眼神,那伸向他的手,并不是仇恨的,不可能是,友善和仇恨有本质的区别,他分得清楚。那是一种其它的联结,他们或许……并非是死敌?
这想法带给他振奋,好像接近了真相,但也仅仅是一点,随即就有新的矛盾:犬夜叉是狼人的人,而后者一心想置他于死地。
思考让他头痛欲裂,但他已经触碰到了所有谜团的突破点,他必须牢牢抓紧它。尽管只能陷入疑团的漩涡。
又过了很长时间,那女人似乎在自我感叹,“其实我们和世人的想法一样,都想把这种人剖开,看看他到底有什么秘密,为什么有这种能力,但剖开了,也只是失望,他也不过血肉之躯而已……”
过了一会儿,那女人又振奋起来,“但没关系,虽然得不到他的能力,但我相信,我们总能……”
……
空中花园里繁花簇锦。
世界的季节不太分明,这会儿即使深秋,迎春花也在开放,桔梗在风中摇曳,紫藤萝从支架上簇簇垂下,黄色怒菊绕满假山,蔷薇花朵更是数不胜数,高大的枝干密集地生长成了带刺的花墙。蜜蜂在花丛嬉戏。
犬夜坐在秋千连椅上,好像坐在花床间。阳光穿过花枝,斑驳在他黑色如瀑的头发上。他身体后仰,右臂盖着眼睛,一双白色耳朵轻轻地、一下一下地摆动。
我想要……
秋千上的人移动了胳膊。睫毛颤动了一下,目光望着迷茫的天空。
一阵风吹来,花瓣簌簌地飘落。
白夜走进来的时候,犬夜叉也抬头看他,白夜缓步靠近,坐在他身边,秋千连椅轻微地荡了几下。
“奈落没关系。”白夜一开口就这样说。
“嗯。”犬夜叉偏过头去。
白夜笑了,“明明你就是在意他,偏偏要跑到这个角落里自责。”
“谁说我在自责?”
“你就是这样。”
犬夜叉不再说话。
“奈落很久都没有站起来。他一定没有告诉你,他为什么一直坐在轮椅上。”
犬夜叉看着天空,“不要告诉我。”
“你真的不想知道?”白夜侧着身体,一向淡然的脸难得严肃地看着他。
犬夜叉没回应。
“三百年前他就变成这样了,在那场战斗中,他始终保护着你,他替你挡了一击,你甚至不知道……”白夜的声音有些悲伤。
花朵间的蜜蜂,倏忽地跳动着。无忧无虑。
犬夜叉支在地上的腿微微用力,秋千连椅小幅度动起来。
“他一直在付出,为了你,犬夜叉。他已经把能付出的爱全部加注在你身上,而你……”白夜有些激动,他显然意识到了,平静了一会儿,继续道,“而你,你却再也没给过他机会。”
犬夜叉没有看他,平静的说,“奈落要的从来都不是我的感情,他有他的野心。没人能真正看透他。”
白夜难掩失望,“野心?为何你就无法原谅他这一点?任谁面对那样的诱惑都会心动,我也不例外,但奈落的感情也不是虚假的,犬夜叉,你有机会把你们之间的沟壑磨平,为何不忘了……”
“这就是你来的目的?”犬夜叉冷冷地打断,“你可以走了。”
“……不是!”白夜重重的坐在躺椅上,皱眉,“完全不是。好吧,我道歉。我不该管这么多。但作为奈落身边的人,我受够了他的一切全都与你相关,现在你就在眼前,你不能指望我什么都不做。”
犬夜叉转头看了他一眼,轻声问,“你爱他?”
白夜脸上迅速红了一片,但反应激烈,“不是!不……”但说完他脸更红了,犬夜叉平静地看着他,让白夜觉得自己反应过激而更难堪。
他丧气地低下头,“也许我爱过他,但不需要他回应什么。知道吗?我曾经很羡慕你,但发现你作为……罪恶之子要付出的代价后,就不再羡慕了。”
“你告诉他了吗?”犬夜叉问,“你爱他的事。”
白夜摇头,“他不需要知道。他或许知道,但他那么爱你,我什么也做不了。反正我和你们不一样,感情于我可有可无。我只是羡慕那种纯粹的感情。我希望你们有好的结果。”
犬夜叉嗤笑,“我倒是很羡慕你。”
感情可有可无,那样一定很轻松。可为什么他的感情却一直都在,从未转移,从未消减,不论那人是否活着,不论他是否愿意,那种思念和渴望都无时无刻不伴随着他,折磨着他。
他记不起他对奈落的感觉,也许那并不是爱。只记得和一个叫杀生丸的吸血鬼王相互牵绊,相互对抗。他们曾拥有过短暂的快乐,但分离、敌对、疼痛却是常态。
犬夜叉垂眸,“如果……”但只有一个如果,低微的话语也像风一样消散。
白夜回头看他,见他没有继续,问,“你真的无法爱奈落,哪怕只是试着喜欢他?”
犬夜叉的笑容带上了淡淡的苦意,他没有回答。
“那么他呢,他值得吗?”白夜转移话题。他们都知道“他”指的是谁。
犬夜叉轻轻止住了呼吸,他的手微微发抖,“奈落没告诉我他还活着,他竟然,没告诉我……他说他死了。”想起那人变异的身形,犬夜叉忍不住颤抖了一下。
“说谎是因为他在乎你……”白夜耸肩,故作轻松地笑道,“反正你发这通脾气也算扯平了,奈落现在上下肢还分离着呢。”
然而犬夜叉没有笑,白夜干巴巴地停了下来,
当时犬夜叉反应有些过激,回过头来发现他的举动可能会杀了奈落的,但并没有让他减轻愤怒,复杂的心情依然缠绕着他,让他难以呼吸。
他不能杀了奈落,虽然奈落不算好人,但总归没逼迫他,相反,还对他有恩。
“其实你在乎他,不要不承认,我拒绝听!所以,快说说那个人,他怎么样?杀生丸还是该隐?天哪,真不知道你是不是专门找罪受……”白夜企图转移话题。
“他是杀生丸,不是该隐。”
“好吧,杀生丸。他是你这次任务的,敌方杀手?”
“……他杀死了官员和商人。”他失败了,这是他节预警:kiss,隐晦的sex非杀犬
杀生丸一觉醒来,发觉自己被解开了束缚,床边桌子上放着作战服和头盔,还有几管药剂。他看了一会儿,把其中一剂注射体内,然后迅速穿上战服。
就在昨晚,助理通知他,他将协助空中作战分队,突袭高地断崖的老牌贵族,目标是狼人——杀死他们……最好活捉几个。
并不是个有明确目的的任务,更像是一次破坏和警告。
凌晨五点,三架直升机起飞后朝着不同的方向飞去,开启隐形系统,关闭雷达,持续的低空飞行为它做着掩护。
杀生丸坐在直升机角落,戴着头盔,低垂着头,与旁边的嘈杂互不相容。过了很久,旁边人话题似乎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