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会(被吊着投食扇耳光)(2 / 5)
平米的屋子漆黑狭小,堪堪能放下一张床和一个尿桶,屋顶的角落有换气口,带着灰尘的风从角落散出来,屋内无光,一闪铁门关上就是全然的黑暗。
陆锦瑜被摔在地上,他还没来得及调整跪姿,就被宋卿礼踢开双腿,宋卿礼作势要取他阴茎上的笼子,陆锦瑜慌了神,不住的往后躲,地上的灰尘扬起,他呛的咳嗽。
“咳咳主人!不要!求您咳咳求您让贱狗带着锁吧”
黑暗中的事物均变得模糊,陆锦瑜缩在地上显得愈发可怜,可这非但没有激起宋卿礼的怜惜,反而给他蓬勃的怒火找了一个出口。
宋卿礼意味不明的一笑,不再尝试取下他的锁。
陆锦瑜悬着的心终于落下了,他仅剩的一点坚持散去,只留下了驯服到极致的顺从。陆锦瑜手肘撑地像小狗一样去蹭宋卿礼的腿。
被躲开了。
心脏一下坠入寒窟,陆锦瑜瞬间失去了对周围的感知,只有主人冷淡厌恶的神情格外明显。
他颤巍巍地伏在地面上,头埋的很低,喉间挤出求饶的呜咽。
破坏欲在心中沸腾,宋卿礼的眸色更深,他盯着地上的人良久,直到压抑的泣音在屋内响起。
宋卿礼半蹲下来,抬起陆锦瑜那张肿着的、满是泪水的脸,又补了几掌。
红肿的脸感受到成倍的痛,陆锦瑜像是一只无依无靠的小兽,被他的主人抓在手里磋磨,陆锦瑜这时才意识到,主人若真想罚他,光是这使用器物般的冷淡态度都够他受的了。
但总比见不到主人好,他勉强安慰自己。
陆锦瑜顶着一张肿着的脸,迎着巴掌乖乖蹭回去,“主人”手指点在他的唇上,堵住了他后面的话。
“这是你自己要求的,我只会保证你活着。”
他不怕死,只是对宋卿礼未知的手段感到惧怕,他珍惜这一点温情,沿着宋卿礼的手指吻下,湿漉漉的吻带着颤意。
很快,最后一点温暖也被收回,一扇铁门落了锁,将陆锦瑜彻底锁在地下室里。
手指的热度还残留在唇上,陆锦瑜垂眸,爬到门边抱着膝盖坐下。
身后是主人离开的方向,阳光、温暖、安心,眼前是一片漆黑,脸颊上的灼烧愈发明显。
陆锦瑜不怕黑,这时却觉得狭小的屋子格外空旷,里面什么声音也没有,只有自己的喘息声飘散在空中。
他靠着门,将宋卿礼摸过的地方都挨着抚过,手指划过皮肤却感受不到主人摸他的那种悸动,他索性不再动作,换了跪姿对着门口。
忽然角落亮起一个很微弱的红光,陆锦瑜瞬间就注意到了——是主人在看他!
陆锦瑜连滚带爬地跪倒摄像头下面,狠狠甩了自己一掌。
“贱狗知道错了,贱狗不该背着您偷偷杀人。”
啪,肿起的颊肉跟着一颤。
“贱狗不该和您讨价还价。”
啪,温热的液体顺着嘴角流下。
“贱狗不该威胁您”他的声音已经含糊不清了。
地下室里没有药,陆锦瑜怕真的伤了脸更惹人厌恶,他放下手,发烫的掌心盖在膝上,哀哀地跪了一会,随后把身上的衣服脱光,叠起来放在一旁。
匀称纤瘦的身体在阴冷里瑟缩,陆锦瑜扒着墙角跪立,像平常仰视宋卿礼一样仰视摄像头。
他的臀腰弧线很美,细腰翘臀,因为寒冷和激动而发颤,若是沿着脊背摸下去定是很美妙的触感,宋卿礼坐在电脑前还能回忆起那种感觉,他无数次掐着陆锦瑜的腰,顶入那两团发颤的软肉中。
宋卿礼端起旁边的水喝了一口,并不由陆锦瑜所愿下去见他。
拙劣的勾引,不足以平息他的怒意。
陆锦瑜跪了很久,没有衣服遮挡的身体逐渐失去温度,膝盖无防备的磕在地面上,痛到麻木。
房脚的红光一直没有暗去,陆锦瑜这时也不确定主人是否注视着他,被抛弃厌恶的惶恐又冒出来,他又压着颤叫了两声“主人”。
空荡的房间只有他自己的回音,逐渐消减的音量在嘲笑他的妄想,陆锦瑜跪不住了,整个人都缩在角落,双臂环着膝盖,指甲在手臂上留下四条血痕。
他忽然又感受到了一点心安——疼痛!他可以用疼痛来赎罪的!
手臂上的伤痕在增多,歪歪斜斜,深深浅浅。
疼痛让他找到了一点被拥有的错觉,陆锦瑜的唇色愈白,眼睛却比之前亮了不少。
宋卿礼看的分明,陆锦瑜的情绪太不稳定,有他在时还好,一旦他不在旁边就太容易钻牛角尖。
不过这又如何呢,嘴角扬起一个凉薄的弧度,这正是他想要的,让陆锦瑜在黑暗和恐惧中彻底崩溃。
桌面的计时器再度归零,七个小时了。
宋卿礼端了一碗饭,混着菜肉和汤水,看上去毫无食欲。
他打开门,陆锦瑜听见声就连滚带爬的过来了,久未见的光亮刺的他流泪,陆锦瑜却自虐的睁大眼睛,似乎想把宋卿礼的身影牢牢烙进脑海里。
“主人贱狗知道错了贱狗以后一定听话”沙哑的嗓音带着颤。
一点回应也没得到,陆锦瑜独处时还能靠自残换取一点安慰,现在宋卿礼就在他的面前,一切自我安慰都变成泡影,惶恐脆弱的情绪愈发摇摇欲坠。
他往前爬了一步,被踩着肩强行按在地上。分明是侮辱和拒绝,陆锦瑜却从那一小块散开的疼痛中感受到心安。
难以入目的汤饭倒在地上,还有一些溅在他的脸上,挂着汤汁的碗在地上滚了两圈,撞到一旁的墙壁。
陆锦瑜的脸被压在地上,只能一点点地蹭过去舔舐地上的汤饭,饭水的味道他已经感觉不到了,只希望进食的时间能长一点,再长一点
美好的时光终究有限,一小碗食物很快就被他舔完了,陆锦瑜爬过去把碗捡起来,虔诚地用舌头把碗内也清理了一番,才双手捧着碗递还给宋卿礼。
主人又要离开了吗?陆锦瑜下意识扣紧了碗,宋卿礼抽了两下没能把碗拿回去,其实他只要说一句“松手”,陆锦瑜定然不敢再和他犟着,但他偏选了更恶劣的方式。
“我有多少秒拿不到碗,你接下来就会有几个小时见不到我。”
陆锦瑜慌了,他把碗捧高到极致,祈求宋卿礼能接过去,宋卿礼偏不,还故意把手背在身后。
“主人!主人!求您拿着吧”
“命令我?”
“贱狗不敢!贱狗不敢命令您,是求您求您”陆锦瑜语速飞快,拿碗像是烫手般也拿不稳了。
其实也就过了半分钟,陆锦瑜却觉得像是过了一个世纪般漫长,宋卿礼终于屈尊降贵地接过碗。
慌张到极致的人松了口气,脱力地跪在地上。
陆锦瑜眼睁睁地看着宋卿礼带着唯一的一点光离去,连带着他的心也被抽走了大块。
他跪坐在地上愣了很久,被强行塞入饭食的胃开始不适,他捂着肚子轻轻揉,动作间牵扯到憋胀的膀胱,那种恍然若失又消散了一些——至少主人把锁给他留着的。
发抖的手逐渐下移,捂上微微鼓起的小腹,狠狠按下去,他痛的倒吸一口凉气,却病态的勾起一个笑来,满足中又带了苦涩。
手臂上的血滴在地上,小触打着转从地上钻出来,它戳了戳陆锦瑜的指尖,被命令着缓缓缠上他的肚子。
疼痛和憋胀都在加剧,熟悉的束缚感成了他唯一的救赎。
陆锦瑜大口地喘气,双目无神地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