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会(被吊着投食扇耳光)(3 / 5)
屋顶。
时间像是刻意放慢了脚步,每一分每一秒都被拉长数倍,渐渐的,他不再满足仅仅被勒着肚子,又唤了两根抽打自己的后背。
触手只能凭着闷哼的方位,在陆锦瑜的背上落下杂乱的伤痕。
狭仄的房间里充满湿润的热意,是疼痛的汗水和绿眸看向门口落下的泪。
主人主人主人宋卿礼
他在心里唤了无数次,隐忍着没有开口,只是希望自己在这漫长的时间里能够坚持下去。
事与愿违。
长久的爱恋哪是这么容易压抑的,失去对时间的感知,陆锦瑜开始变得暴躁焦灼。
张扬的触手在房间里乱撞,水泥墙面被击打的啪啪响,一块一块的墙面落下,触手逐渐滑行到紧闭的门前,停下了。
啪。
触手抽在他的小腿上,膝盖磕在地上溅起一地灰尘,见了红。
“主人贱狗错了贱狗不该想出去不该发疯不该不停您的话贱狗会乖乖等您来的”
一连串的道歉夹杂着狠厉的抽打,到后面陆锦瑜已经泣不成声了,他蜷缩着跪在地上哭泣,背上腿上都是触手抽出来的口子。
小触的实力早就能带他破门而出了,但是他不敢,关住他的不是铁门,而是那个可能在看着他的,他奉若神明的主人。
后来他哭累了,在越来越多触手的簇拥下睡过去,不知过了多久,又忽然惊醒。
主人!
主人没来啊
陆锦瑜跌跌撞撞地下地,爬到那扇紧闭的铁门前,他的手抓着把手,脱力地滑跪下去。
他的精神已经摇摇欲坠,之前忽略的不适一并冒出来,结痂的伤口因为剧烈运动又裂开了,疼痛蔓延全身,还有之前忽视的饥饿和憋胀,怕是地狱里也没这么难受吧。
陆锦瑜在腰上摸到带着血腥味的粘稠,悄悄看了一眼发光的摄像头,他慌张地往后躲,整个人都缩到最远的角落去了。
他的头埋在膝里,不停的发抖,他害怕自己满身是血的模样被主人看见,只能尽力把自己蜷成小小一团。
宋卿礼进来时陆锦瑜已经这样坐了好久。
双手被触手束缚在身后,脚踝也被严丝合缝的捆住,像电池耗尽的玩偶,被扔在满是灰尘的阴暗角落,无声无息。
微暗的光照进来,陆锦瑜愣愣地抬头,滚烫的泪就落了下来。
黑色的触手如潮水般褪去,他手脚并用地爬到宋卿礼脚下,一遍遍地舔舐他的鞋面。
呜咽着,颤抖着。
三十个小时滴水未进,要不是还有最后一点卑微的奢望撑着,他早就想一死了之了。
宋卿礼没给他吃的,反而扔了个很长的柱状物在地上。
陆锦瑜接着一点微光摸索,像是抓着最后一根稻草一样,把那个东西攥在手里。
“吃下去,”平淡的声音顿了一下,“用后面。”
“是”
陆锦瑜想去蹭宋卿礼的腿,被躲开了,他只能自欺欺人地自言自语:“贱狗听话的贱狗这就吃下去一点都不会露出来贱狗听话的”
他无数次地重复自己会听话,那个恐怖巨大还有倒刺的东西没有润滑就直直地往干涩的后穴捅。
不出意外,流血了。
他不敢停下,反而咬着唇讨好一笑,两手握着按摩棒的底部往里面塞,大量的鲜血作为润滑,饥渴已久的肠道被一点点捅开、涨满。
“贱狗会乖乖吃下去的唔全部全部都进去了”
陆锦瑜的手上还沾着血,颤巍巍的靠近宋卿礼想讨一个赏。
宋卿礼再次躲开了他的手,坐到了房间里唯一一个床上。
他双腿交叠靠墙坐着,态度轻慢地像是在看一粒微不足道的尘埃。
尘埃是不配得到神明垂怜的,他只有献出自己一身血肉,被踩在地下无数次地碾碎又自己怀着虔诚的心捧起来,记吃不记打地再次把自己献上,才能换来一点看蝼蚁般的目光。
甜言蜜语仿佛从未存在过,宋卿礼漫不经心地问他:“爽吗?”
答案只会有一个。
陆锦瑜尽量让自己跪地顺眼,扬起一个讨好的笑:“贱狗好爽。”
“哦?你这可不是爽到的表现啊。”
陆锦瑜一愣,一团浆糊的脑子勉强思考,随后颤巍巍的手抚上自己带着笼子的性器,他悄悄观察宋卿礼的脸色,见他没有生气才放下心来,不得章法地抚慰自己。
骨相可见的手指从缝隙伸进去,微微碰到柱身,他借着那一点小空隙滑动,指尖偶尔擦过敏感的头部。
快感不是很强烈,但由于憋久了没有发泄,陆锦瑜还是很快起了感觉。
后穴的痛消下去了一点,取而代之的是酥痒和精神上的空虚,他一边戳弄柱身,一边握住按摩棒开始浅浅地抽插。
低低的呻吟泄了出来。
有点刻意。
宋卿礼在他抽动按摩棒时控制尿道里的快速上下滑动,满腹的尿水被一次次强行推回去,和按摩棒运动的频率相反,前后夹击狠狠鞭笞他的膀胱。
“主人唔好胀但是好爽啊啊啊”
那个快破掉的水球无数次在被撑到极满的情况下被挤压,甚至可以从肚皮上看见水球颤动的痕迹。
他太瘦了,以至于只能在小腹和屁股上见的一点柔软。
过快的频率其实是痛的,但由于是宋卿礼亲自控制,又生了几分快感。
湿粘的内壁被反复摩擦,因为憋胀而颤栗的尿道被一遍遍捅开。
陆锦瑜终于还是撑不住了,捂着肚子倒在地上。
苍白的脸上泛起病态的红霞,浓密的睫毛上挂着欲落不落的泪。
在暗室里呆久了,他像是一块白的透明的玉,被一寸寸敲碎了血肉,强行丢进名为情欲的漩涡里。
宋卿礼接手了他体内外一切的外物,按摩棒配合着尿到里的珠子反复抽插,每一下都扯出一截带着血色的肠肉。
干涸的肠肉逐渐变得湿润,情欲在名为疼痛的土壤里生根发芽,陆锦瑜的肉棒像一个坏掉的水龙头,虽然因为内刺的原因从来没有硬过,却颤栗着淅淅沥沥的滴出白色的精水。
他断断续续的叫着,呻吟早就不成调子。
陆锦瑜像是个破口的水袋,顶一下,漏一点,紫红的囊袋变得干瘪,饱胀的膀胱也排空了尿液。
可那可怜的膀胱暂时无法恢复正常大小了,内里空空如也却无助地保持被撑大的状态,假阳的一点细微的运动都能带给他莫大的刺激,更遑论宋卿礼一直暴力而快速地控制阳具顶弄他。
陆锦瑜像是要把身上所有的水液都流尽,泪液唾液尿液溶在一起溢满了小半个房间。
他手脚发软却还是一点点爬到宋卿礼的脚下,被粗糙的鞋底狠狠踩进尘埃里,皮革的味道让他安心。
他露出一个崩坏又满足的笑,放荡的张着腿,气音虚微:“贱狗好爽主人多肏肏贱狗”
这次他没有撒谎了。
疼痛被强制和快感划上了等号,撕裂饥饿憋胀通通把他往欲望的深渊里推去。
黑暗的地下室里不允许人类长存,只有发情的母狗,一碰就流骚水,一打就浪叫的母狗会被关在这里,每天战战兢兢地祈求主人的临幸。
宋卿礼松开他时他就像一块浸透情欲的软肉,完全失去了对身体的支配权。
红肿的尿口无助地一开一合,冰凉的空气透进去也会让他绞紧了双腿发颤。熟红软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