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年(一~三)(8 / 28)
我无言以对,说出来的话只为了维持最后的t面:“你监视我?”
“刚刚你自己让我看的。”他说,“这不算授权吗?”
“……算。”
“不想就收回去好啦。”他说,再次在我身边坐下,小心翼翼地牵住我的手,“我可以一一解释,不过……你想不想做点别的?”
我的手落在了他纯棉的黑se短k上。
那一团我虽然好奇,却故意撇开不看的东西此刻正有些微妙的膨胀,椎蒂正俯身在我的头顶耳语。他不是劝勇士去恶龙的山洞送si,他是劝恶龙去屠杀他的村庄。
“姐姐看看好不好?和普通的男孩子不一样的。”
“会有什么不一样?”我嘴y说,手上的动作却很诚实,配合着他一点点将短k往下扯,顺便连蓝se派大星的内k也扯掉,于是也有了我第一个占有yu浓重,毫无边界感的发言,“下次能不能我给你买内k?”
“可以啊。”椎蒂说,两条腿从善如流地向上蹬起,叉开环住我的腰。于是小小少年隐秘的宝藏就这样展露在了我的眼前,椎蒂诚不我欺,它根本不是人类该有的样子,它像创作者和恋童癖开的一个玩笑。那是一个带刺的锤子,是可以轻易将人抓伤的流星锤。
“别碰,有毒的。”椎蒂拉住我的手,阻止我刚才的自杀行为,“只是皿博士设置的自我保护机制啦,我关掉就好了……”
“……皿博士?”还未来得及赞叹作品的伟大,我却开始为椎蒂在这样的时刻提到了旁人而感到暗自不快。
只是微妙的酸楚罢了,却非要听一听那个答案,明知故问——
“是制造我的人之一啦,”椎蒂解释,“那是一个团队。”不知道他c作了哪里,也许是内部系统的运行机制,于是这个小小的锤子就缩回去了,变成无害的,软软的,仿真的小东西。它更粉一点,亮晶晶的。
“我也没试过,但是s出来的话不是jgye。”
“你这个年纪本来也s不出那么多。”
“不一样的!我一点也不臭!”他懊恼地拍了拍床,“你不想试试嘛?可以吃的。”
“我又不饿。”我说,然而我的行为真是该si的诚实。我堵住了他试图继续推销的嘴,我迟疑了,没有深吻他,而是也像小孩一样亲了两口,拓拓印记。这绝对是一个很专业的团队,让椎蒂以假乱真地在人类社会混迹将近半年;那个皿博士是个天才,只要椎蒂不愿意,他随时可以伤害我,我将永无葬身之地。如果真的有那一刻,我想我只愿意立刻si掉。
他的身t是软的,但我又清楚地知道这点表面的柔软只是一层薄薄的皮肤组织;就像我将他从水里拉出来的时候感受到的那样,这家伙有着更大一点的密度,虽然不至于一下子沉到水底,但到底和人不太相同。
他有美丽纤细的骨架,那是人类r0ut之美,但此刻被完美地复刻在了一具人造的躯t上;这种美只能被感知,却不能被呈现,但它已经被捕捉,以jg心包装的样子送到我的怀里,留下奇异的温度。我用嘴唇度量它,我想尽量显得温柔,耐心,优雅一点,至少有点ren的风度;事实上我势必如急不可耐的孩子,很快就把自己投入到那个最隐秘的地方,我用手托起它。
没有了那些噪音一样的香气,这个地方显得没有什么味道。它可以被叫做yjg吗?椎蒂会不会给自己身上的零件想名字呢,就像沉迷幻想的小孩子那样,“神之手”“魔nv之心”“烈火之躯”“千风腿”之类的?
于是他的手落在我的头发上。那是无声的邀请。
我彻底hanzhu了它。我没有点开过那些经历种种曲折才得到的资料,却一遍又一遍地在ren网站上浏览那些最热最火的标签;视频里的男男nvnv变着花样进行最原始的博弈,本质却是向着镜头前面坐着的未知者极尽谄媚。我看了很多很多,只是想证明我与正常成年人没什么两样;我喜欢小孩只是因为我有“babyfever”,是基因病。
此刻我才意识到那种表情并非全然的演技;那不仅仅是对一场情事的兴奋,也是得偿所愿的欣喜。它在我的口腔微微发热,我用舌头安慰它,灵巧的,轻柔的;我尝试用牙齿轻轻摩挲,这多么像皮肤的质感啊,当你觉得它柔软的时候,它又显得弹x十足,无处下口了。
于是,b我预想中更快的,我尝到了那个“可以吃的”味道;这个味道非常熟悉,但我一时之间想不出来这到底是什么,一直到咽下去的那一刻,椎蒂才懒懒出声,声音疲惫极了,完全就是在撒娇:“是不是像‘酒酿圆子’?”
“为什么会这样?”我凑过去,环抱住他。他窝在我的怀里,闭着眼睛,手却抓住我的衣摆,不让我离开。
“我怎么知道。”他说。隔了一会,他忽然问我,“你喜欢吗?”
“酒酿圆子?”
“……嗯。”
“喜欢呀。”我说。如果能添点桂花就好了。
然而想到把椎蒂变成饮品自助桶,感觉就太奇怪了!我为这个古怪的念头笑出声来,却忽然听到椎蒂梦呓般的喃喃自语。
我捂住嘴,弓起身去仔细听。
“等到秋天,服用足够多的桂花,就是你最喜欢的那个味道了。”
“所以……等等我,好不好?”
【十】
“你们在g什么?”
我倏地睁开眼睛,背上已激起一片冷汗。怀里的椎蒂从容地把手从我的衣摆里ch0u出来,转头回应着门口的突击检查:“看动画片呢,阿姨。”
门把手开始转动,就好像注定要爆炸的命运齿轮。我着急地把内k给椎蒂拉上,免得小姨妈一进门就看到他衣衫不整的样子。椎蒂拍拍我的肩膀,没管我情急之下拉得褶皱的短k,走到门边去开锁——他什么时候锁门的?
“怎么看个动画片把门锁了?”小姨妈问,问完又显得有些懊恼,“没看完?我打扰你们了?”
“已经打扰了。”椎蒂的语气依然显得很轻松。我盘腿坐在床上,双目无神地盯着屏幕,努力想要做出我很沉迷的样子来。
“好,好吧……一可?”
“怎么了?”我立刻转过头。
“……早点睡觉。”小姨妈yu言又止,顿了一会才说,“你等会记得送椎蒂上楼。”
“我自己会回去!”椎蒂说。
“一可,你知道的,我和阿钟已经晚了一天了,明天早上七点就要坐飞机走,我们……”
“你们凌晨就要出发吗?”
“是的,是的。也不是不想带椎蒂……”
“我都来了。”我说,“我会看好他的。不会再发生今天下午那样的事。”
“好,好……拜托你了……”小姨妈关上了门。
等小姨妈的脚步声彻底消失之后,椎蒂一下子又把门锁了,轻巧如小兔子一样跳到我身边,一跃坐在我的床上:“我不想上去了。”
“明天再说吧。”我说,“明天他们就不在这里了。”
椎蒂钻进我的怀里,他的手往下伸,0到我的两腿之间:“还想和姐姐再玩一会的。”
“明天再玩吧。”我说,“我送你回房间。”
椎蒂的房间在阁楼上。当年为了省钱,阁楼并没有安装空调。老旧的电风扇摆在一边,我记得它到晚上会显得有点吵。我的天文望远镜摆在角落,看起来已经被擦拭了一番。
“我和外婆说了我也想玩这个,外婆擦的。”椎蒂解释道。